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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只有几颗发光的魔法球,为了防止失火,只有哥哥来的时候才点蜡烛。

  平日用度并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加的趋势,梅杜拉表示不用过于奢侈,可迪伦不肯。

  哥哥越来越忙的维持家族产业,可父亲日益荒淫无度,在帝都的弟弟也是个吞金兽,这个家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日日欢声笑语的父亲似乎忘记地下室还有个女儿存在。

  每次和哥哥温存时,梅杜拉都说一些两人小时候的故事讨对方欢心,有那么一瞬间,梅杜拉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爱上哥哥,或者哥哥也爱上自己?

  也许...这只不过是哥哥想得到囚禁自己的快感罢了。

  她不停的叙旧,表现也乖顺,也多少给哥哥提一些家族产业上的事情,就是不停暗示迪伦自己身为家族的女儿还是有利用价值,与其嫁掉换几个应急的金币,还不如留在家族做生意更划得来。

  少女哪里知道,在父亲囚禁梅杜拉的第一天开始,迪伦就着手给公爵下慢性毒药,掌家不是一朝一夕,况且城堡里不是父亲的人就是弟弟的亲信,所有一切都要逐步进行。

  公爵偶尔问迪伦梅杜拉是否听话,迪伦都回答说妹妹执迷不悟,还经常破口大骂,气的公爵还是要关梅杜拉的禁闭。

  妹妹关起来可能要比放出来安全,公爵现在连幼女都不放过,鬼知道会不会对自己的亲女儿下手。

  分不清日夜,也分不清时间。

  梅杜拉甚至不知道在幽暗的地下室呆了多久,半年?八个月?

  她开始觉得自己就是哥哥发泄欲望的玩具,可哥哥对自己时有时无的暧昧态度却让她有些疑惑。

  那种极为眷恋自己的表现让她开始怀疑,哥哥难道真的爱上自己?

  而当她发现自己也渴望哥哥爱抚时,恐惧感笼罩梅杜拉全身。

  她曾经听过一个案件,不远的斯德哥尔摩村子,有一名女子囚禁了一名男子,日日把他当狗一样对待,饿他几天,再如天神降临般给些食物,那男子遭受这样的折磨,还被女人侵犯,过的苦不堪言。

  后来那男人对于女人产生了好感、依赖性。

  女人被抓时,甚至反过来帮助女人逃避惩罚,跪着哭诉所有一切是自愿的。

  大家都说那男人疯了。

  梅杜拉就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也疯了,

  她自觉是一名有脑子的贵族,如果安全出去,她说不定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女商人,这不合常理不切实际影响她未来走向的妄想不应该存在她的脑子里。

  这是病...这是病...

  ————

  一箱又一箱的东西搬地下室,很多仆人都是迪伦的贴身侍从,他们只顾搬东西,眼神绝无乱看。

  “哥哥,搬了什么进来?”

  迪伦亲吻着妹妹的头发,语气也异常温柔,“我记得之前你喜欢木雕雕刻之类,我买到一些极为珍贵的木材和陶土,听说这种东西要卖给魔法师,能得到相似体积的黄金。还有你平时那些雕刻的用具,我怕你无聊就全搬进来了。”

  梅杜拉平时的确有这样的爱好,从开始制造简单的木头小鸟,到后来制造有连环锁扣的柜子,再到后来可以做一些到点就会发出声响的木头时钟,听说有些杰出的木匠可以做会自己画画写字的人偶,她也想试一试。

  在其他家小姐学刺绣的年龄,她老喜欢做些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