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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一下。

  “唔你抓我做什么!”

  “你不是说我大逆不道么?”张寒致似笑非笑道:

  “那臣索性也不再俯首称臣了。”

  “你要做什么?”狐猫的双眼一下子变得警惕了起来。

  ……

  还能做什么。

  男人的舌头舔着她的乳尖,而她的脊背落在他的手掌心里。

  “小山重迭金明灭,”他从她的胸乳处抬起头:

  “鬓云欲度香腮雪。”

  ???

  这人也曾学过诗吗?

  另一半胸乳也被他流连个遍,外裙早被扯在了腰间。

  “温先生的诗不是这么用的……”迷糊之际,她倒也能纠正他。

  “臣只是皮糙肉厚的将军。”他用她对他说过的话回讽道:

  “自是不懂诗词歌赋。”

  ……

  不懂他倒也能说出来。

  她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那嫣红的媚肉看得他眼底一片暗沉,索性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