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花
��光明。”这一句歌词一遍遍的在脑中回旋,她来不及脱鞋,扔下包,就冲进了盥洗室呕吐起来。

  孟嘉荷电话打了没人接,短讯无人回,在家里空等了半宿,又见许绯坐着别人的车回来的,本来还一肚子气,可见许绯一进门,什么都顾不上的冲进盥洗室,听着里面的呕吐声,她有些欣喜,又觉得不对劲,因为如果是怀孕,孕吐也太早了一点。她跟着许绯身后进了盥洗室,轻抚她的背。许绯却像是猫一样突然炸毛,反应激烈的一把将她推开。“滚!”她双眼通红,脸上挂着泪痕,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勾人心魂。孟嘉荷何尝被人呵斥着说过滚,大小姐脾气即将发作,又被许绯的这幅神情勾得忘了,只把人往怀里搂,好行事。

  许绯被困在孟嘉荷怀里,她一改往日的顺从,在孟嘉荷怀里又打又挠的,不让孟嘉荷碰自己。

  “你发什么疯!”孟嘉荷的脖颈上被许绯抓出了血印,右侧脸颊上也火辣辣的疼,流下了血。她一把箍住许绯的手,将她的手固定在墙上,不让她动弹。“怎么几天不见,脾气又涨了不少?!”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狠色的逼问许绯。“刚才送你回来的是什么人?这么晚回来,你们在外面做了什么?!”她想着,想着,就想到许绯赤裸着身子在别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偏偏许绯不怕死的贴着她的耳朵说,“你怎么想的,就是怎么回事。”孟嘉荷瞬间暴怒,眼都气红了起来,她一把将许绯摔在浴缸里,然后不管水是不是冷的,就打开水龙头放水,花洒喷射出冰冷的水流,从上往下的浇湿了许绯的面容,她跌落在浴缸里,脚骨碰撞到洗手池的边上,产生剧烈的痛意,水流从上落下,她被呛到,不住的咳嗽起来,呕吐的酸味在鼻腔中蔓延,她手撑着浴缸的边沿,试图站起来,又被孟嘉荷按了下去。衣衫被水浸透,泡在冰冷的水中,许绯的身体开始哆嗦起来,发丝凌乱的糊在脸上,脖子上,黏糊糊的贴在肌肤上,难受极了。但她始终倔强的不肯开口服软,她一次次的试图起身,一次次的被孟嘉荷按下去。

  孟嘉荷的衣物也被溅湿了,浴室的地面上都是水,一片湿漉漉的。她见许绯冻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极了落水的小动物,火气稍微消了一点,便开始下手准备脱许绯衣服。许绯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自己。孟嘉荷就算力气再大,但这样弯着身子,到底不好操作。她拧紧许绯的双手,四处看了看,便将许绯从浴缸里提拎出来,那具滴答滴答不停落水的柔软躯体颤抖着贴在她身上,许绯的脚一沾地,就疼得几乎站不住,孟嘉荷对她的呼痛声置若罔闻。动作灵活的将许绯脱了个精光,又抽了许绯的风衣腰带,将她的双手捆起来,重新把人推进浴缸里。灯光照耀下,许绯赤裸的身体莹白如玉,孟嘉荷见她身上没有痕迹,怒气才消了一半,但她只要一想到许绯方才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口,那点子的怜惜全部变作一种将对方制服,变得服服帖帖的欲望。

  她将浴缸里的冷水放掉,转换开关,打到热水的按钮,水冲刷着许绯的身体,带出了一层薄红。孟嘉荷脱着自己的衣服,她知道许绯想要跑,但她现在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又能跑到哪儿去。跨进浴缸里,热水挤到两人的腰际处,许绯转过头,冷淡地对着墙壁,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去。“明明我已经很努力的逃了,为什么还是逃不掉,为什么?”她问孟嘉荷。“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孟嘉荷听见她的问话,她心里思索,为什么一定要是许绯?她想不出答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一看见你,我就想,”她垮下的那根肉棍就着水流冲进了许绯的体内。“就想这样肏你。”

  在浴缸里,姿势并不太好操作,孟嘉荷掐着许绯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她挺腰起伏着,能感觉到许绯每一次坐下来时,带动水流发出的沉重声,暴出青筋的肉棒挤开软肉里褶皱,层层破开,直抵花心,撞得花枝乱颤,裹着性器吸允,她爽得差点射了,抬手拍在许绯的臀间,“不要夹得这么紧...”许绯只是咬紧了唇,将脸埋在孟嘉荷肩头,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