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扎小刀
故意激怒她。她还不想这么快上钩,依旧委屈,手伸过去不忍心地扯着摇篮晃两下,哄小二也当哄自己。

  “那我就不行替咱闺女醋?她妈妈可没给她生过那么大的便宜姐姐。”

  她可不要太醋,牙缸子都酸裂那种,齐案眉心里有些心疼又有些暗爽,捞过来人让她坐自己腿上,捏着她耳垂斯斯文文在脸上蹭,蹭着索要亲吻。白络扭扭捏捏地,不忘向她下命令:

  “别叫她跟你太亲了,我不舒服。”

  齐案眉连连嗯声,应着应着歪头亲起来。她好些日子没做那档子事,即便再清心寡欲,她的身体在面临最亲密的人时也无法抑制地出现变化。激动地耳尖通红能滴血,腿心那里开始抬头,坐在她怀里的人还刻意摩擦。

  于是啧一声起坏心思,半是调笑问:“你是这里不舒服么?”

  摸在白络腰上的手绕到肚子,顺着腹部软肉探进下面,就快深入阵营,被啪地一声打断。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也一把年纪了,当着你崽的面也不知道忍忍。”

  这时候踩刹车也无济于事,那只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往里,找到小豆子后轻轻揉揉的按压。

  “忍字头上也有一把刀,我也老大不小了,就不忍了,憋出什么毛病来吃亏的是谁?”

  往日端庄的声音说出来这样的话,白络不禁头一歪,肾上腺素不可抑制地飙升。燥红着脸,欲望随她的手动作而累积,干脆嘴巴一动,咬住那撩人的软舌。咬一口就退了,被咬的人好像尝到甜头一样,追过来讨咬,惹来白络的嗔视。

  “我不要,你别动我好不好?”

  这样的拒绝好像不管用,已经被很用力的抱住,屁股也被托了起来。

  “络络乖…把裤子脱掉…”

  哄人的家伙半退的裤头在大腿根,蛰伏的坏东西流了些水,浅色平角的内裤被印出一块水痕,急色的状态有点好笑。白络撑着她肩膀,委屈还没咽下去,两条腿胡乱踢腾。

  她们就这样一个扒裤子一个拽裤子,谁都没有妥协。直到齐案眉发了狠,给嘴里嚷着些难听话的人按在床上,整个身体覆上去压住。她也不开心了,激素浓度过高控制了行为,虽然一撇眼看见白络红红的眼眶时就已经后悔。

  “让让我好么…让让我…”软了身子也软了嗓音,扮可怜向身下的人讨好,腰腹难耐地缓缓挺动。

  这种时候让人怎么停,她也不想,邪火没处发泄,憋着太难受了,她已经开始讨厌这副躯体了。有时候也太容易就失去某方面的控制力,像某些劣质种群。

  “我心里难受你不哄我就算了,还要我让你,呵。”

  哭腔差不多收回去了,被齐案眉突如其来的自暴自弃吓走的。白络揩干眼,伸手回抱她,摸着她顺滑的发尾,一下下地安慰。这样的安慰也没有换来燥热者短暂的良知,又开始动手脱裤子。

  她们在床上开始做羞羞的事,白络又打断。

  “先别急,席子不防水。”

  然后灵机一动,抽一条小二的尿垫往上一铺,再对准屁股躺下去。齐案眉愣了会,随后跟上。

  “络络,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在孩子旁边的床上做就算了,还要躺在孩子的尿垫上做,多少让人接受无能,太不像话了。不过也就这么一想,有人腿一张,某人就什么都忘了。她们开始枯燥又无法让当事人人觉得乏味的动作,把竹席压的簌簌作响。

  做到兴头,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