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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田婴自领五十板子,给他长长记性。”

  亓官领命去了。

  “这连毛都没长齐的也要带走……”湛冲居高临下看着还躺在地上缓息的禅奴,复又抬头对缩在一旁的王璠浅笑道,“如今中贵人的眼光倒是新奇。”

  王璠见那笑意根本未及眼底,头皮发麻,连忙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近来二殿下常在坊间寻些漂亮的丫头小子,奴才原打算投其所好来着……”说着连忙跪地,顿首道,“殿下恕罪,奴才未与殿下回禀就擅作主张,请殿下责罚。”说着,偷偷抬眼去瞧主子脸色,果然见嫌恶不耐一闪而过。

  “罢了,下去吧。”

  王璠松了口气,泥首应了个是,连忙招呼从官将半死的禅奴架走。

  退下去的时候,王璠有心慢行几步,见湛冲手中还攥着一个少女不放,却也没个交待,心下了然,余光见那少女不住地挣扎,殿下垂手轻轻敲了她膝上的一处,方才还踢腾的腿,便如春柳一般软绵下去,然后殿下一把抄起她,转身向寮房走去了。

  王璠用头发想也知是怎么回事,便不再磨蹭,转身出了院门,刚过垂花门,就看见去而复返的亓官。

  亓官见了王璠,浅笑招呼着,“中贵人。”

  王璠拉住亓官的手腕就走,亓官莫名,“中贵何意?下臣还有事要和殿下禀报。”

  “你现在去敲殿下的门,小心着骂。”王璠松开亓官,附耳与他低语了几句。

  亓官听罢尴尬笑笑,于是转身与王璠一行去了。

  却说南漪,眼睁睁看着禅奴被人拖走,心头惊恐万分,一时什么都顾不上的拼命挣扎,只是这人转手就敲在她的几处大穴上,自己就像个面人儿似的被他捉起来。

  她从未被人这样抱起过,如今连脑袋都是昏沉的,人半仰在他的臂弯里,迷迷瞪瞪看着天上的残月,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第七章 味道

  这人竟有双多情的眼,可那含情只流于浮面,不可深究,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蛮暴,一进门,南漪就被他一把扔到土炕上。

  僧侣的寮房,即便是青岩寺这样的皇家寺院,亦没有任何舒适可言,寮房里并不比外面更暖和,寒冬腊月的时节,没有可供取暖的炭火,只用椒碎涂墙,勉强保暖罢了。

  炕上只铺了薄薄的一层棉褥子,南漪摔在上面,脑袋愈发晕眩,努力将舌尖垫在齿下,用力咬了咬,疼痛勉强冲散了昏沉。她睁开眼,见那人站在炕前,微仰着头乜视她,已经顾不得无处着力的四肢,挣扎着爬下去,可刚迈步就要软倒,又被他一把抄起来。

  纤细的腰肢,被一双臂膀死死箍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可他只是紧紧锁住她,饶有兴致地看她无望的挣扎。

  有一刻,他想起儿时在夏夜里捉到的那只火金姑,空拳虚含在手心里,起初虫儿四处撞壁,听得见振翅的嗡嗡声,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摊开手,脆弱的夏虫乖巧蛰伏在他的掌心,豆大的肚子,一闪一闪的发着光。

  果不其然,不屑一会儿的功夫,眼前的少女就已脱力,其实早前就已感知她体力枯竭的厉害,没想到硬是撑到了现在。

  他低下头,凑过去,并不是为了亲吻,只是想闻一闻。

  而她如临大敌,曲肘抵在两人胸前,又偏过头去,最大限度的拉开彼此的距离,可那白皙的鹅颈,玲珑的耳垂,都令他越发兴奋。

  虽然今日破城,亦不能令他快慰,可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