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h)
��了,就要守好自己的身体,不能乱来,不然没有女子能瞧得上你,而且还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云蔚瞬间剑眉倒竖,嗡嗡了好一阵,十七这下倒是猜不出他说什么了。

  取下他嘴里的布,就听见他骂:“你都摸了我几百下了,瞧不上你别摸呀。”

  “占了我的便宜,还说是教我,好话全让你说了,还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

  “你这个……”再往后的话全让十七一红布堵了回去。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

  十七被他搅出滔天的火气,原想着放他一马,他学规矩了就好,没成想还怨上她了。

  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云蔚翻过来,压到床上,十七剥下他的裤子,露出两瓣圆润的臀肉。

  她往臀上泼了一盏冷水,就着湿意,向他紧窄的穴口中,塞进一根粗长的玉势。

  未经开拓润滑的肠道,艰涩难行,十七存心让云蔚吃苦头,也不怜惜,直直地向里捅。

  云蔚看不见身后的战况,是而湿淋淋的冷意更甚,片刻后又有一截更凉的东西钻进来,他疼得要命,像是快被撑裂了。

  十七没听见他的叫喊,发觉他死死咬住嘴里的红布,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连眼底都被逼上一层血色,眼泪就更不必提,洇湿了一大片床褥。

  听他呜呜地哭,十七手下一顿,才发觉自己一时冲动,让事情陷入两难境地。

  如今她抽出去,落了自己的气势,不抽出去又伤了云蔚,犹豫之下,她放轻手上的力道,改为慢而柔的动作。

  破开堆迭的肉浪,玉势像是扬帆而来的小舟,渐渐在云蔚体内煽风点火,有秘液津津,拍石打岸,更有舒颈瑞鹤,穿云掠月,得见九霄。

  随着十七慢下来,渐揉渐顶,云蔚初时的疼痛已经缓解,虽然还胀,却是心里充实的胀,那些气恼的悲愤的情绪,通通被他用眼泪发泄出去。

  他才发觉自己这样能哭,以前对着听风平松,只有他们哭的份儿。

  十七无意间抵住了他的一处要紧地方,他浑身一酥,虽然手脚使不上力气,但臀却是循着甜头,翘的高高的,在十七身下又晃又夹。

  云蔚记得馆里教过,男人能用后庭快活,但他从没试验过,也觉得难为情,毕竟不是寻常男女之间的闺房密趣。

  如今倒是体验了,感觉不坏,有股快意绵绵,欲罢不能的滋味。

  见他是缓过来了,十七猛地入了他两下,他立即塌下腰去,叫声幽微,尾音又是抱怨。

  玉势再深几寸,渐渐到了更幽微淤堵的地方,玉势像是被胶住,十七感觉自己像戳到了一口软而韧的井,井里的水却是寻常质地,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溢出来,布满整个臀缝。

  于是更显得云蔚的臀肉,软而绵滑,令人想拍几下,再使力捏一捏。

  十七手比脑快,等反应过来,他的肉臀已是满布红痕。

  云蔚边被她掐,边鄙夷地想,先前还说是要给他长记性,谁家长记性还要捏一捏、拍一拍屁股的,分明是她经受不住诱惑。

  假正经,道貌岸然的死木头。

  转瞬他又很得意,以前他每日都在身上搽嫩肤的香膏,还是有用的。

  听他竟然享受起来,十七不爽,快速深入地抽插玉势,直把他嚣张的气焰压制的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哼唧,她才满意。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