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违春夜(h)
;但还是接受了这个名字,每天十万十万地喊。

  因为被猫打断,云蔚分外不满,他哼唧着贴过来要继续,“嗯……还要……”

  “十万还看着,我把她抱下去。”

  “不行,我不要你出去。”如今天已经有些凉了,玉势也随着发寒,好不容易把体内的玉势含热,若是她抽出去,再进来就像是捅入一根冰柱,被冷冰冰的物件玩弄,会让他仿佛回到了枕香馆身不由己的日子,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留不下。

  可也不好让猫盯着他们胡来,于是云蔚瞪着十万,“下去。”

  奈何十万也是一个遇强则强的脾气,并不理会云蔚的恐吓,很有礼貌的蹲坐在他小腿上,胖而沉重的身体尽数压在其上,随后有样学样地斜眼瞪回去。

  云蔚被困在了墙与十七之间,没办法动手,只好晃着小腿要把猫甩下去。

  十七适时把十万抱起来,摸摸她的脑袋,“乖,下去好不好,明天给你买小鱼干。”

  十万被捋顺了毛,又得到了改善伙食的承诺,便不想和云蔚这种仗势欺猫的人类待在一起,蹿出十七的怀抱,窝在榻上滚着小藤球玩。

  虽然是一只小猫,但十万斤量很足,十七低头看看云蔚的小腿,果然被印下两个浅浅的爪子印。

  云蔚方才看十七摸十万,手法格外温柔,不禁有些羡慕,他拧着身体,把脑袋凑到她脖子旁边,“摸她的次数比摸我都多。”

  十七失笑,“你和只猫争什么?”于是轻轻拢了拢他松散的头发,十指插进去,缓缓揉了几下。

  云蔚浑身似过电一般,后背蹿过一阵奔腾的热流,他不受控制地痉挛片刻,便把十七作乱的手贴在他胸口上。

  他恨自己不争气,要是她摸的是要紧的地方,他那般反应也是合理,可不过是摸个头而已,又不是中了春药。

  捂住十七的手,让十七搂抱住他,云蔚耸动起他的臀部,让十七腿间的玉势在自己体内快速而小幅度地磨着。

  十七低头去看着光景,见他的臀颤颤巍巍地晃,其下的肌肉又格外努力地吮吸夹侍,她心里忽然难过起来。

  不知他在枕香馆都学了些什么东西,谋生之力全无,于床榻上倒是很有本事。

  云蔚趴在墙上有些力竭,他已经主动至此,十七怎么像是被定住了,“你弄弄……捅捅我……”

  “好胀……嗯……”

  十七缓缓顶了他几记,捏住他胸口的软肉说:“哪里胀,是不是这儿?”

  被她揉捏几下,云蔚还真觉出胀来。

  “嗯……”

  随后十七就揪住他的两枚乳头,腰背绷直,快速而深入地把玉势送进去又拔出来,原本紧紧拢起的后庭,已经被彻底打开,吞没坚挺粗大的玉势,毫不费力,只余绵绵不绝的快意。

  十七看他高高翘起的臀,中间被死死堵住,不能求助,不得安宁。她感到自己像是变成一个贪婪的猎户,在欺辱着陷阱里柔弱的猎物。

  猎物屈从于她,不敢反抗,纵然心里不忿,也只能由着她折磨。

  十七陡然生出一股狂乱的冲动,挺身的动作十分猛烈,云蔚被她伸手按在了墙上。

  她驰骋其间,忘了何年何月,身在何处,只余简单重复的冲撞,她在让人痛又让人快活,她在交合,和自己喜欢的人。

  十七眼角泛起艳红,她喘着粗气,吻上云蔚的耳廓,“弄得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