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好事,平松的衣襟已经拉到肚脐眼了,再看云若,几乎要露出胸前春光。

  他用力将茶壶墩在桌子上,搓搓胳膊笑说:“云州冬日真是冷,倒想和姐姐姐夫一起睡了。”看他夹在他们中间,平松的骚尾巴还能撩到云若不能。

  平松翻身将云若往怀里带了带,低语道:“以前在枕香馆里云蔚就怕冷,想必是身子有些弱,我明日去药房给他抓几付补身子的药。”

  云若附和道:“对,他确实身子弱了些,辛苦你明日跑一趟了。”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平松笑道。

  见二人似乎是忘了他还在此处喘气,云蔚气得重重咳了一声,换回云若一句话,“冷就在房里烧个炭盆,走时把灯吹了,门带上,我与你姐夫要睡了。”

  云蔚噗地吹灭灯,啪地阖上门,十步的距离被他走出气吞山河的架势,回了自己的房里,更是叮叮咣咣地造出一阵噪音。

  良久之后,外面才安静下来,平松想要下床,云若拉住他,“就在床上睡吧,没准儿他一会儿又要过来。”

  平松便顺从地躺下,听见云若说:“见笑了,云蔚大约是嫌我没知会他就成了亲,同我闹脾气呢。”

  “他脾气倒确实不好,以前在馆里就时常同我们吵架。”

  提及云蔚的过往,云若心头一痛,不敢问却又忍耐不住,便和平松聊了一夜云蔚。

  云蔚也是一夜未睡,他哭了半宿气了半宿,在心里对平松施与十大酷刑,连带着也恨上了云若,分别不过几月,她就可以将自己抛之脑后,和平松卿卿我我腻腻歪歪,若是再迟几天,他们是不是连孩子都搞了出来。

  说什么不和他睡觉是不喜欢,原来只是不喜欢和他,和平松倒是乐意的很。

  平松的脸顷刻间变得可憎可厌,他要是死了就好了,死了就没有人来拆散他和云若。

  那就让他死了吧,趁云若不在的时候,

  可是该怎么杀了他呢?云蔚犯了难,他没习过武,不一定能直接打死他或者捅死他,再者那样他的身上也会有伤痕,瞒不住云若,若是把他推到河里,也淹不死他,平松会水。

  也可以爬山把他推下去,可是冬天的云州大雪封山,没有人会去爬山,而自己也等不到开春再把他弄死,那就只剩下下毒了,要下见血封喉,无色无味的毒。

  把他毒死又该怎么处理他的尸首?云蔚思考着,不知不觉天便亮了。

  云若和平松很晚才起了床,云若时常熬夜,并不觉难受,而平松却是眼圈发黑,哈切连天,云蔚见了,在心里冷笑不止,这是晚上折腾了多长时间,竟然困到如此地步。

  看来必须要早点把他弄死,他等不到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