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钱的男人们
��来骗人呢?”

  “有啊,你不就是么?”云蔚的心情陡然开阔,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杀掉平松了,平松已然变成一个活招牌,每时每刻都提醒着他,云若是多在意他才想出这种法子,要让他舍情断念。

  云蔚一甩手,桌上平松的餐具便碎了一地,他惊呼一声,“呀,碎了,我再给你拿几个新的。”说罢,便把淬满毒药的碎片全收拾了出去。

  见他认定自己是假的,平松不禁心里打突,他想不出自己何时露了破绽,云若交待给他的事,没过十天,他就搞砸了。

  心神不定地喝着酒,不一会儿平松就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脸上飞出两坨红云,眼神飘忽又有几分甜蜜,看着云蔚像是看见了云若,歪头痴痴地说:“大侠真好看。”

  瞧见平松这副不值钱的样子,云蔚确认他是真的喝醉了,便趁机问:“你和云若圆房了么?”

  “圆房?”平松边回忆边低声嘀咕几句,“对了,大侠说要和我假成亲去见她弟弟。”撑着桌子站起来,平松晃晃悠悠地走向云蔚,他很有成亲的自觉性,一把抱住幻觉中的云若,将他满腔的柔情都展露出来,“大侠,你要了奴吧,让奴伺候你。”

  说着,他就去解大侠的衣服,只是今日的大侠束胸裹得太紧,竟然一点弧度都没有,又硬又平。

  云蔚冷眼看平松将自己当做了云若,心想他果然对云若别有所图,竟然还想伺候云若,他将平松一脚踹了下去,朝他脸上泼了一杯凉酒,“被多少人玩过的脏玩意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几百年也轮不上你伺候她。”

  即使是受了一杯凉酒,平松依旧是醉得不轻,他躺在地上,呼呼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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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初一的针灸,梁退的昏睡时间日渐缩短,云若来看她的时候,她正好醒着,并且翘着二郎腿在啃鸡腿。

  见徒弟来了,她抹抹嘴上的油,“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七天了。”

  “回来这么久才来看我?”梁退撂下鸡腿,哼道:“老了,不中用了,徒弟也不来想着来看我这个老婆子了。”

  初一从门外端着药进来,放在桌上,“十七回来第二天就来看你了,师傅当时睡得和冬眠的大狗熊似的,当然不记得她来过。”

  “我睡得像狗熊?”梁退看一眼自己修长匀停的四肢,怎么能说是狗熊呢,是迁徙的仙鹤才对,她伸手一点初一的鼻子,“为师不同你一般计较。”

  云若坐在对面,看着初一师兄的脸一瞬之间从白到红,最后热得像是刚出锅的年糕,她原来并不明白,为何师兄一对着师傅就像变成一个河豚,时常被师傅气得肚鼓,咻咻地往外喷毒刺。

  如今倒是清楚了,她看一眼啃鸡腿的师傅,有些忧愁,就怕师傅这辈子都看不出来,再望向初一,眼中便带上几分同情。

  “你看什么?”初一斜眼瞥她,目露警告。

  “没什么,有事要问师兄。”云若回忆着杨善曾说过的情景,道:“师兄听说过会吃人的黑雾吗?”

  “会吃人的黑雾!”梁退放下干净的鸡骨头,“雾也成精了?”

  “不是。”初一思索片刻,从书架上找出一本书来,翻了几页,指给云若看,“应该是这种东西,噬人蝇。”

  “这种虫子寄生在人体内,等宿主发出指令,便从宿主的皮肤钻出来,凝成一团,把人卷住吃掉,因为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