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说谁。

  挥开几人,拿过汗巾,擦拭掉汗液,吩咐下人准备沐浴。

  弈清冷哼一声,先一步离开了,看方向,大概是去看风铃儿了。

  周或没有走,回身坐在一旁擦拭佩剑,状若无意的问:“她怎么样?”

  “……如果你是问身体的话,很健康。但如果你是问别的,依旧那样。”

  周或的手一顿,收剑入鞘,半晌勾唇而笑,温润尔雅:“是嘛。”

  不愧是他资质平平的小师妹,依旧学不乖。

  弈清草草的用衣袖抹了脸上的汗,步履匆匆的奔向后院。

  站在房门前,弈清平复了呼吸,轻轻的打开房门,撩开床帐,香软的女子背对着他侧卧在塌上,腰如约素,肩若削成,肤如凝脂,半裸在外的脊背在阳光的映照下,白的晃眼,点点红痕点缀其上,更显淫靡。

  弈清耐不住心中所求,一手撑着床边俯身亲吻女子的肩颈,另一只手扶上女子的腰窝,细细抚摸。

  女子并不算纤瘦,微微的肉感在触碰时轻微下陷,光滑细腻,软弹可口,像是最柔软的豆腐,让人忍不住想咬下去。

  感觉到唇下娇躯的细微颤抖,弈清挪开了手,吻着女子的颈侧,哄道:“醒了就起来吧,我特意让人从汴京带来了海错,多少吃一点?嗯?”

  见女子龟缩着装睡,不肯面对他,弈清也只好叹了口气,起身离开:“我先出去了,三妹别睡太晚。”

  听见男子离开的声音,风铃儿才缓缓睁开眼,肩上灼热的触感仿佛烙印一样消散不去。

  早在穆长生起床之际,她就被惊醒了。

  在这些男人旁边,若不是累极,她又怎会安眠。

  风铃儿支起身子,锦被自身上滑下,她拢起被子一角,遮住春光。

  大红的被面晃得女子指尖微粉,面若春桃。她只觉得讽刺。

  她蜷着身子呆呆的坐了几分钟,依旧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阳光透出窗户,撒进屋里,鸟儿欢畅,万物复苏,这个世界欣欣向荣。

  独留她一人在恐惧里浮浮沉沉。

  裹着被子抱紧自己,她阖上眼睛,倚靠床头,怀念过去。

  她是穿越而来。

  她曾经生活在一个与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

  初到此地之时,她迷茫,无措,终日惶惶不安。

  幸运的是,这个世界是她曾经看过的一本小说。

  更幸运的是她没有穿成恶毒女配——当然也不是女主角。

  然而不幸的是,她始终是和谐乐章里不协调的齿轮。

  在现代的生活虽然平平淡淡,但是对于她这样辍学早的女孩终究多了一分困难。勉强糊口的工资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七八年也攒不下超过五位数的存款。

  她的死因也很搞笑,就是为了省公交钱,骑自行车的时候被撞死了。一辈子都被钱所累。

  刚到这个世界时,很幸运她穿成了一富饶人家的女儿,虽然吃穿不愁,但是她很害怕被人发现这个身体已经换了个魂魄。

  赶出去还是小事,就怕被人当妖邪给烧了。

  所以机缘巧合下,当剑元宗宗主要收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