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尧然翻开和凌云壮志号的聊天记录，因为时间挺长的了，翻了几页才找到，那是凌云说了黄金卡的奖励的时候，她很气愤的打了一句“你把我尧然当成什么人了！”，凌云今天让她自己想怎么知道她名字的，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吧，哈哈。

  无奈的笑了笑，她又看了看仙翎，还是决定留在了这个号里。

  银子很白的对话框依然在闪，只是点开的时候对方已经下线了，只剩下留言说有时间再聊。

  有时间啊……

  尧然摇了摇头，尽管迟疑，却还是移动了游戏里的鼠标小手，点击了退出游戏的按钮。

  【系统】：确定要退出游戏？

  小手移到了确定按钮上。

  尧然看了看周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景一物，总觉得这里风景区别于其他的江南，总有什么不同一样，却还是没有将鼠标从“确定”上移开。

  然后按下。

  忽的一转，当黑色的游戏框消失，恢复到蓝色的桌面的时候，尧然听到了脑里有声音回荡：

  再见，伏曦。

  ***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尧然睡眠一向很浅，难得睡熟了就会做梦，而梦，通常都是人们在现实生活无法满足的，最深切的愿望。

  她的梦，多半都是童年，梦里有付惜诚，虽然从不对人言，但是尧然知道这并不正常。

  她梦见了很小的时候，她和付惜诚一起在河滩的废网里捉到了一只小鸟，可能因为是回忆的关系，梦境特别真实，阳光甚至带有温度似的洒在她的后背上，渐渐地，她感到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看着付惜诚小心翼翼的抓着那只鸟，避开了向内弯曲如尖齿一般鸟喙，她比他还要紧张的收紧了心跳。

  困鸟挣扎的很厉害，付惜诚一手抓了翅膀一手捏着小鸟的一只爪子，很小心的想要将两只翅膀背起来抓住，可是鸟喙一直如影随形的盯着他的手，就怕一旦放松了认命了，小命也就跟着玩完。

  尧然也盯着付惜诚的手，鸟喙像是上下对应的獠牙，虽然只有一个，却足以在少年的手上凿出两个洞来，甚至咬掉肉。

  尧然怕他受伤。

  最后一次尝试，付惜诚的手指几乎就要被咬到，尧然在一瞬间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然后忍不住的伸出了手。

  结果，付惜诚成功的抓住了两只翅膀，鸟喙对他不再具有威胁——因为鸟喙正如钳子一般死死的咬住了尧然的右手食指。

  钻心的疼并没有将尧然从梦中惊醒，仅仅只是让梦里的阳光失去了温度，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感觉到了手指被捏着小心的吹了吹，耳边似乎有心疼的声音模糊响起。

  那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所以尧然忘了那只鸟后来到底是因为付惜诚的无暇顾及而被放生，还是出于报复被生吞活剥，她的记忆和梦境都没有那只鸟后来的死活，只记得她和付惜诚，一个心甘，一个心疼。

  模模糊糊的安慰依旧在耳边，尧然看着没有出血却疼的一抽一抽的手指，终于抬头去看他，记忆里，她当时并没有去看付惜诚当时的表情，是面带责备怪她多事？还是满脸自责心疼她受伤？那时候的她没有抬头。

  或许有些梦境和现实是相通？

  忍不住期待的，她很用力的抬起了头，对面的少年已然成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很认真的看着自己，梦境明明是午后斜阳，但他的脸却并没有全部的照出来，就好像在一个不是特别亮的地方看着她，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是一双本来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