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不是说好要去画画什么
��在老人的鼻息下:“没有人可以给别人定罪,神也不能。”

  老人缓缓的趴在台子上睡着了,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安然从容的,我拿起矮台上的黑色长袍换上然后走下钟楼的木头阶梯。

  几个穿制服的男人很恭敬的迎上来,低着头说:“神父,先生在告解室等候多时了。”

  我穿过石径小路走到里堂的告解室,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背对着我站在晚钟前面,我径直走到告解室里面把门关上。

  男人神色有些沉重的站在告解室门外,呼吸有些急促:“神父,我罪孽深重。”

  我倚在墙上翻开旧约:“神深知你一切所行。”

  男人脊背挺直的站在外面沉声诉说:“神父,我一生杀戮太重,不得解脱。”

  我透过门的镂空花纹看向今出川:“还杀了一个三岁的孩子。”

  今出川一脚踢开告解室的暗紫色木质门:“你是谁?”

  我把旧约随手扔在地上:“除我之外,你不可有别的神。”

  今出川右手持刀向我下刺,我左脚向前上闪身躲过,左臂上挑猛击他的手肘,右臂往下砸他的手臂,左脚侧踢他的右脚,左臂猛向后挑将他摔倒。

  他瞬间从地上跳起扑向我,我迅速用左手拨他的右臂同时左脚向左前迈一大步,右手由上向下夹抓他的右臂,左手锁住他的咽喉,左手向下猛搬,他应声倒地。

  今出川的手抓在告解门的扶手花纹上面,眼底似乎滑过一丝痛苦:“不可能,我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借尸还魂。”

  我一脚踹开门:“不是连耶稣都信了么。”

  今出川站在那里没有动:“我杀掉的那个孩子,跟你要找的孩子并不是同一个人。”

  我看走到台子上摸了摸耶稣背负着沉重十字架的浮雕:“他的详细资料给我。”

  今出川走到我身后,低沉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更像是在喃喃自语:“怎么可能?真的是你。”

  我转过身直视着今出川:“那个组织是时候毁灭了,要一起么?”

  今出川的眼底隐隐约约有火光四溢:“他们杀死了你的父母和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为了她,我要亲手把那个组织毁了。”

  我手上的刀片穿透墙上的十字架,拿出一封信甩今出川手里:“给 zacharias 家族。”

  走到酒店里面的电梯前面按下数字,电梯门就要关上的那一霎那,一个人挥手挡住快要闭合的电梯门然后走进来站在我的身侧。

  我向后退了一步,突然被抵在电梯的内壁上,安璟瑜的手掌覆上我的脖子,牙齿轻轻的咬在我的嘴角上静止不动,突然深深的吻下来,舌尖变换力度的缠绕着我舌头的每一个角落,深深地伸进我的的口里搅动旋转。

  电梯的门开了,安璟瑜舌尖或重或轻的挑拨我的上颚里侧,伸手按下一个按键,门随即合上,安璟瑜像针筒抽血一般吸光我所有的空气。

  电梯运行的下坠感混合安璟瑜的深吻,让我微微有些眩晕。

  稍稍分开我的唇,轻轻将气息吹入我口中,再度将嘴唇压上,如此反复,舌尖沿着我舌头的边缘来回游移,由浅至深的拉近。

  门开了,安璟瑜的唇完全覆盖住我的唇深切地吸吮,舌与舌之间缠绕翻转,我被抱进房间里面,安璟瑜轻轻的把我放在花架上面。

  舌尖轻轻重重的舔吻我的下巴,一路滑下来,连续不断如羽毛般轻轻掠过我的锁骨凹陷的地方,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