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卢相的贞洁观
; 卢信良当时的脸,一下就黑了。

  事实上,不光是卢信良,其他的在座官吏也个个没敢吱声,都在为这小妾捏冷汗。

  小妾其实是真的晕了一晕,女人不慎酒力,也实乃正常。

  那官员吓得身子哆哆嗦嗦,脚一软,连滚带爬,从席间就直滚到卢信良跟前儿,跪道:“卑职治家无德!管理府中女眷无方!请首相大人恕罪!请首相大人千万千万恕了卑职这一回!”

  “张大人,你们的家规家风看起来很是不错啊?”

  卢信良慢慢啜着酒,一小口一小口,看起来表情并没多少怒意。

  气氛越发紧张,众人越发不敢吭声。

  终于,待啜得差不多了,卢信良的嘴角这才冷冷翘了一翘,很是轻蔑嘲讽地,并一边掏出袖中的帕子,慢悠悠擦拭着方才那小妾所拉扯过的地方。淡淡瞥了那儿一眼,一边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又说:“区区一个内宅孺妇,这都治理不好,想朝部如今那么多如山大事,你更是治理不好了?”

  然后,就走了。倒背着两手,一点面子也不给地,众目睽睽的各官员胆颤心惊中,叫了一声:“来人,起轿!”直出了那官员下属的宅子。

  小妾一直愣在那里动也不动。

  因为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究竟哪句话没有说话,哪个地方得罪了这位年轻内阁首先?

  后来,那官员小属,想是讨好,又想是怕卢信良——害怕因这丢了官职,回房之后,闭着眼睛,忍痛割爱,一激之下,就命人生生割了那娇滴宠妾的漂亮舌头,并鲜血淋淋地,用一块托盘盛着,就像要表决心似地,就那么呈现在卢信良跟前……呈现在那个死变态老迂腐眼里……

  而卢信良的第三门亲事,就是这样没的。

  后来的那位小姐,想是耳闻目睹好些个类似传闻——可能自家的身子也不太干净,又或许早在私底下有了什么人儿,怕自己落个浸猪笼、骑木驴或者舌头被割的下场——

  一根绳子,脖子狠狠往里一套,闭眼,脚一蹬,她就死了。

  死了……

  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