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
  “此女出生时,彗星过顶。乃,不祥之兆。宜杀!”这是谁在说话?

  “不--,集天,她是我们的孩子,才四岁怎么会是灾星?是有人暗中捣鬼,不要伤害她。”这声音…是娘亲,娘亲依旧那么美艳动人。

  那可恶的声音又响起了:“她若不死,必招灾祸。十九岁,定有大事发生。终身孤苦,寡情薄爱!”

  爹爹一把推开娘亲,娘亲抱着我哭泣求饶。那是黑夜,无尽的黑暗,只有娘亲的脸能看得清。娘亲轻揉着我的脸,悲戚道:“安儿,娘对不起你,这就带你回卑族,这样谁都不敢动你了。”

  “站住!抓住她们,快!”

  身后有很多人挥舞着火把在追,他们越来越近了,有人射了一箭,娘亲的马痛苦的嘶叫一声,倒地而亡。娘亲抱着我摔落在地,他们来了。爹爹挥刀向我劈来,“爹爹,不要。”娘亲侧身护住我,鲜血顿时从她的头上倾涌到我脸上,眼前一片血红,什么也看不见了......

  云迦安猛然睁开眼,惊出一身冷汗。从那次被抓回来后,我和娘亲就被关在西苑竹屋,两年后自娘亲中毒而死就再也没有梦见过她。梦里的娘亲勇敢坚强,只要有她在,世间一切苦难都算不得什么,不禁想着眼角竟淌下颗颗晶莹的泪珠,在日光下格外耀眼。

  “呀!姑娘你怎么哭了?可有哪里不适?”

  云迦安想直起身,那女子立即扶了上来,帮她靠在床沿。这女子带着黑色面纱,看不清面目,身姿窈窕。无意碰到她的右手,布满老茧,看来是个习武之人。

  云迦安问道:“姑娘,我没事。你救了我?我的同伴呢?他怎么样了?”

  女子倒了杯水给她,安慰道:“云姑娘勿忧,公子他在疗伤,你还是静心养伤吧。”

  公子?她难道是阿盏的人?这女子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解释道:“云姑娘叫我窹面吧,我是公子的近侍。那日接到公子求救的布条,就赶来救你们,可险了,我们前脚刚下山,他们的人就追来了。”

  云迦安将茶杯递给她:“阿盏求救的布条?”

  窹面耐心道:“公子会兽语,用你衣衫上扯下的布条,驱使狼鹰送来的。”

  “那你们看到另一个人了吗?张珏,阿盏的手下。”

  窹面正在给她喂药,手微顿了下:“我们赶到时只有你们二人。你已经躺了三天,姑娘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恢复的这么快,实属罕见,只要再静养半月即可康复。我先告退了。”

  她刚刚明显在说谎,在隐瞒什么?我的身体恢复的快,多亏了血竭,那阿盏怎么样了?窹面正端着药准备离去。

  “窹面姑娘,阿盏他在哪儿?”

  “云姑娘还是安心休息吧。”

  窹面步伐轻灵,动作稳健,武功一定不低。她不告诉我阿盏在哪儿,我就自己去!我要自己问他。

  我记得在张珏以为有危险之时,将我护在身后。我自幼受到的都是冷眼相待,除了大哥和二姐,再也没人会主动保护我。越是稀有就越是难能可贵,哪怕只是沧海一粟的温情,我也会尽全力去珍惜和保护,所以不能弃张珏不顾。

  见门外无人,云迦安穿戴好,向外走去。这六月的天,那亭榭边的合欢也相继开放,东风香吐合欢花,不觉心旷神怡,也精神了些。穿过回廊,看着右边那方荷花池,想来这里该是富贵人家的住所,因那金蹄莲非寻常人家所能种植。池前的八角檐亭下来回穿梭着些提着药箱的人,看来是大夫。她说阿盏在疗伤,那么那屋子肯定是他的了。环顾四周无人,便向西边那屋子走去,那些大夫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