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
  这随声附和的人向来不缺,木恭接着话:“庆王慧眼独具,那青云坛已是胜券在握。微臣出黄金五百两,也堵青云坛胜。”

  庆王仿佛没听到,只是看着赛事。那金辰公主噗嗤一笑:“大司农把哥哥夸得真厉害,比我都了解你呢。我才不赌,我要看着你们谁赢。”

  大家都出了赌物,高低贵贱不一。云迦安也不能免俗,在身上摸了摸,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做赌物。正摸到腰间,糟糕!不见了!香囊不见了,她左右找了找,都没有。

  颜姝看着她焦急的模样,眼睛弯成了月牙:“长宁公主,父皇没赐给你奇珍异宝吗?怎么拿不出来了。”

  云迦安只想着香囊,完全忽视颜姝。‘你一定会再来找我的,小美人。’忽然这句话响起在脑海里,是乞丐,那个登徒子。

  “大哥,我有急事,你回家不用等我。”云迦安匆忙和云宫榷打声招呼就急忙下楼朝街市跑去,连向庆王告辞都忘了,留下众人一片不满,这名不正言不顺的长宁公主竟然如此不尊礼法,不敬王子公主。

  “迦安~”云宫榷虽想追上去但不能得罪庆王和金辰公主,只能担忧的坐着。

  人呢?怎么不见乞丐。混账,偷什么不好竟然偷香囊。若是弄丢了,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云迦安焦急万分的在廖无几人的街市上茫然的奔跑,只想快点找回香囊。

  娘亲,那是和娘亲唯一的联系,是娘亲留给自己最后的念想,不可以没了,绝对不可以。

  艳阳高照,太阳光芒包裹着云迦安,汗珠从两颊沿着脖颈滚滚而下,如火焰般耀眼的烈芒刺得她头晕目眩。身子摇晃两下,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而此时那乞丐正好从她身后那条街路过,回头看看也没人。独余夏风翻飞着街角的旗帜。

  迷迷糊糊地头痛难忍,感觉有人在擦拭自己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想睁开眼却仿佛眼皮挂着千斤重担。娘亲倒在自己弱小的怀里,不停地吐血。娘亲,不要死,本该死的是自己啊。双手紧紧地握住娘亲的手,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醒醒,迦安,清醒点。”

  是谁?好熟悉的声音,香囊,香囊在哪儿?挣扎许久,睁开沉重的眼皮,这床好熟悉,而自己正抓着一人的左手,将他掐出了血丝。

  “你终于醒了。”是阿盏!他轻轻擦拭云迦安额上的冷汗。

  这里是阿盏的私宅,上次养伤的地方,而窹面就站在他身后,紧盯着颜盏帮她擦汗的手,暗暗握紧了拳头。

  “阿盏,你怎么出来了?怎么不收手?都被掐出血了。”云迦安撑起身子靠在床沿。

  “在神宫呆久了闷得慌,出来看看赛事,结果就遇到你晕倒在路上。这点小伤无碍,你怎么回事?”他依旧平淡的如同一汪清水。

  云迦安掀起锦被,穿上鞋就向外跑去。“我没事已经恢复了,我还有要事,先走了,下次再找你。”

  他是乞丐,应该在奴隶村里,我一定要找到他。忽然一只手挡在她面前,是窹面。

  她声音冰冷:“没有公子吩咐,云姑娘还是躺着好好休息吧。”

  “不,窹面姑娘,我有急事。”她想推开窹面的手臂,谁知她顺手将她往回拖,捏的她手腕都快碎了,痛的直冒冷汗,怎么都甩不开她,痛的下意识张口咬了上去,窹面不仅不放还加重了力道,云迦安一下就痛的没了力气。

  “窹面,放手。迦安,你在干什么?窹面的伤还没好,你在雪上加霜。”云迦安有些委屈,是她捏的太重了,可他却以为自己故意耍性子。若是他人误解也没什么好难受的,可越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