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不死
��的叫了声韵儿,便深深地吻去。

  一夜风流,翌日醒来,只有平素九一人躺着床上,因宿醉头昏脑涨,而□□的身子还残留这昨夜欢爱的痕迹,傻傻的笑着。她爱他,已经回不了头了。可想着他今日大婚,便感到心中苦涩如吞黄连。

  喜乐之声响遍南国,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已经进了京州城门,全国百姓皆为这场两国交好的婚礼祝福,车内的新娘却没有半点笑容,而马上的新郞也只是扯动着嘴角。政治联姻不需要真心和爱情,只要牺牲和利益。

  随着车队进入王宫,七枚礼炮齐鸣,响彻天际。太常卿高唱:“礼乐起,王妃下车,进九华宫!”

  庆王等着新娘走来,挽着她走向九华宫。帝后早已等候多时,大神官也立于阶下,文武百官坐了满堂。

  太常卿再唱:“王爷王妃受神官圣水,去污秽,修同德,渡百年恩好。”

  大神官将圣水倒在蓝边蓍草上,圣水在草叶上并未滴下,神官将蓍草两端分别插入二人发间,圣水顺着流入发中,而蓍草也逐渐消失。云迦安十分惊讶,虽知晓大神官能力超凡,但还是第一次见他施展。

  礼节繁琐,几个时辰后,王妃被送回王府,庆王与众臣饮酒。大神官施完圣水就回神宫了。云迦安百无聊赖,只能和大哥干坐着度过难熬的大婚之夜。宫中歌舞升平,无人不欢,唯独平安大将军一脸怒容,却是怪事。

  夜漏已尽,皇帝下令散宴,云迦安被留在宫中,仍住云雀宫,陪伴皇帝几天。

  庆王回到府里,一脚踹开房门,醉醺醺的挥退当值丫鬟,喜娘阻止搀扶着庆王,嗔道:“王爷哪能这么心急,还有礼要行,不能直接洞房啊。”

  “都给我滚!”庆王大怒,赶走了喜娘。摇摇晃晃的转到桌边,独自饮了几倍酒。起身找了找便用喜秤挑开盖头,随意瞥了眼永清公主,便又独自喝酒。离诺心高气傲,哪里受的这等冷遇,一拍桌子指着他,“颜洛,你是何意?我离诺哪里配不上你?”

  庆王朝着她呼了口气,一股酒味。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不屑道:“你和她比,什么都不是。最好乖乖做你的王妃。”说着就离开了房里,离诺将大红喜服撕烂,气愤的喝下桌上两瓣合卺酒,一半系着红丝线一半系着黑丝线,中间系成同心结。忽然离诺浑身抽搐,将桌上的布拉扯在地,酒杯瓜果摔碎一地。

  “来人…救…救命。”下人听到动静,赶过来。大丫鬟急忙抱起离诺放到床上,大喊道:“快,叫大夫,王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