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了些话，却也满室尽是黏腻的甜蜜。

  ……

  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夏佐原本想要不理，但门口的传讯器里传来司徒博士的声音：“夏佐？没在？”

  “难道还没完事？都多久了？”说话的是苏现实。

  夏佐跟潘升大眼瞪小眼。“……”

  ……

  他捂着潘升的嘴，朝外问道：“博士？有什么事？”

  “哦，忘了给你说，最近每天都要做体检啊。”司徒博士的声音里透着一点怪异的违和。

  “……”就这事还用专门来告诉他？！但门外是司徒博士，夏佐不好发作，只好说道：“好，知道了。”

  但司徒博士还不走，问道：“潘升在里面吗？”

  夏佐看看潘升，潘升在他手里眨了眨眼睛。

  “他还在，你要找他？”

  司徒博士说：“哦在啊，没事了，我就关心你们一下，那你们继续忙，我们走了。”

  而后门外没了动静，夏佐侧耳倾听，几道脚步声很快离开了他的房外。

  ……

  搞什么鬼。

  门外的人很快走到了楼道处。其中一个是苏现实，一个是柳纹，还有一个是卿一佳，但他们当中并没有司徒博士。

  “这两人太会搞了吧。”卿一佳惊讶地皱起眉头，虽然对夏佐跟潘升的某种事早就有所耳闻，但因为他是未成年，大家都没有在他面前过多的说些更深入的话。

  这回柳纹拉着他来看好戏，还有苏现实，三个八卦的男人到了夏佐房外，苏现实用他们最近才搞出来的声音模拟器模仿了司徒博士的声音，果然夏佐并没有怀疑。

  “几个小时了？”柳纹看看时间，而后自问自答：“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前离开还不到九点，现在三点过。哦，那还好。”

  柳纹邪魅地扯出一道坏笑。

  苏现实也淡笑一声，心照不宣。

  还没打破记录呢。

  “……”卿一佳对此没有太大的概念，但身边的两人笑得有点贱有点无耻又有点像是家常便饭，让他心里生出些好奇。

  跟男人做真的那么爽？他要不要找人试一试呢？卿一佳看了一眼柳纹，又看了一眼苏现实。想了一下自己跟他们的画面，立刻他就失去了兴趣。

  门外没了声音，夏佐慢慢放开了潘升的嘴。“他们走了？”潘升问。

  “嗯。”

  潘升陷入了熟睡，夏佐终于停了下来。他抱着潘升翻了个身，自己换到了下方，潘升趴在他的身上。

  “吃喝拉撒睡，加上做，就是你这头猪的全部。”夏佐戳了一把潘升的脸，眼中却尽是宠溺。然而他宁肯这些“全部”会一直持续，宁肯潘升永远这样活着，不必有任何烦恼，更不会有生离死别的痛苦。

  他对他说过。当潘升对他说爱他的时候，他说，我也爱你。

  那是一场梦，但不是潘升一个人的梦。那时候他的身体彻底损坏，他几乎魂飞魄散。经由实验室仪器的辅助，那天潘升在实验室睡着的时候，他们的意识已经相通。

  他原本，就不打算死。在梦里和潘升的那一面，就像带他找到了回家的路，他的魂体由死到生，终于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