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br />   玉漏却凑过来,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暧昧起来,朝沈慕遮道:“我都看到了,师兄。”玉漏朝沈慕遮挤了挤眼睛,继续道:“被我们这么多人看到江师兄亲你,或许江师兄觉得没法面对我们,才不好意思回应我们呢。”

  沈慕遮不禁被她说的哑然,没想到她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倒是令他也忍不住红了红脸,脑海中浮现起江恨庭目光深邃朝他吻来的画面,他再一次红了耳根,打着哈哈搪塞道:“说正事,你小小年纪都不准备学好了,小心涯师兄罚你。”

  似乎是因为这个话题偏轻松一些,又实在是因为被软禁在此没有别的方法寻人,玉漏显得比方才活泼许多,被沈慕遮这样一搪塞,更是笑成了一团。

  一直不曾说过话的姬兰疏在角落中幽幽道:“玉漏,此种有悖人伦的话你也敢说,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分寸了。”

  沈慕遮莫名脸色一僵,此前他对江恨庭从来没有朝这个方向想过,纵然是在他面前换衣服也好,光膀子也罢,他都觉得两个男人待在一起是正常无比的事,可直到问道会被直白地说清了心思,他似乎还有些避讳地没往深处想去,可他知道自己确实没有抵触,便连玉漏提起之时,他都只是含糊其辞,可如今姬兰疏轻幽幽说的这几个字,无异于在他心上抽了一个巴掌。

  他缓缓抬起头,朝姬兰疏直直看去。

  姬兰疏感受到他的目光,倒也识相地没再说话,还是涯晓商及时开口缓解了尴尬:“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江师兄在哪里,玉漏,你现在还能再看江师兄的方位吗?”

  玉漏点了点头,有了萧离的话在前,这会也没了别的修士盯着她们不许干这不许干那,玉漏取出星辰髓,开始辨别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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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恨庭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到了何处,走了多远,他心中乱的很,一方面是对沈慕遮的心思竟这样毫无掩饰地被他暴露了出来,一方面是因为那个不久前在他耳畔挥之不去的蛊惑一般的声音。

  他甚至忍不住想,若他能控制一切,那又何须再担心沈慕遮会厌恶嫌弃他。

  只是这样的念头也不过刚刚冒头,便被他强硬着压下,如此反复,可不谓不煎熬,期间不停有传音纸鹤飞来身边,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也不再选择极端,而是视而不见。

  可煎熬不是说停便能停的,他本想无视那些围绕周身的纸鹤,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还是取了一只来,明知道就算是读取了纸鹤中传达的讯息,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否当真收到了纸鹤,可他偏偏心中跳得厉害。

  他害怕沈慕遮会质问他,会嫌恶他。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读了一只,似乎还抱着侥幸与希冀。

  纸鹤是沈慕遮传来的,倒是只字未提他在意的事情,只是内容却不比质问他此事来得令人震惊。

  摄魂圈是否在他身上,问道会修士被杀一事,是否与他有关。

  江恨庭眉心一跳,总算暂时抛开了些许不必要的思绪,再次回味了一遍沈慕遮传信来的内容。

  沈慕遮的话直白不带任何婉转,似乎也是迫切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江恨庭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心念也渐渐凉下来。

  他不知道他离开的这些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可莫名却被背负上这样的罪名,还是沈慕遮亲口问的他,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作何感想,剩下的纸鹤似乎都没了再一一开启的必要,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这些事他并不知情,也不打算莫名其妙将命债背在身上,他收拾了一番情绪,而后将剩下的纸鹤全盘打落,朝着来路赶了回去。

  玉漏看着星辰髓指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