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进四的心累以及…思维压迫?
��我们专门为精神病人出台颁布了他们的法律,但这个也是基于我们的意识所产生的,对精神病人来说完全是两个时空纬度的事情。就好比《九品芝麻官》中,你用前朝的剑来斩本朝的官,未免太令人发笑了;再者基于正常人的意识来约束非正常人,甚至想出台新法规,这样也太像太平洋警察了吧,好大的官威啊!

  二、精神病人的意识形态在我们看来是无法对自己的基本生活负责的,更不要奢望他去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了。他们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实力去负责啊,那又怎么要求他们拥有刑事责任能力呢?能力这种事物是说有就能有的吗?

  三、刑事责任的初衷有两点,一是为了惩处警告,二是为了慰籍受害对象,这个对象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物。而你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对精神病人的惩处并不能给精神病人起警告的作用,他根本就不明白你在做什么,在他们的意识里,甚至你的惩处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游戏而已;至于慰籍的问题,基于我们正常的意识,还有什么是比对方是一个精神病人更大的慰籍呢?法律在面对精神病人这个特殊整体的时候失去了他本身的作用力,既然已经失去了作用力,那我们还为什么要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去用刑法衡量判断处决精神病人呢?

  那么精神病人这个完全不同于我们的整体,我们为什么还要放进当今社会来讨论他应不应该受刑事责任呢?就是因为我们想要让精神病人融入我们之中,我们想让正常人能够接受精神病人,能够像对待朋友正常人一样对待他们。而公明仪为什么要对牛弹琴,无非是想让牛能欣赏的了音律,想让牛融入自己的社会罢了,但他走的路径错误了,他想让牛融入自己,完全可以通过“哞哞哞”的声音来完成啊!精神病人就像故事里的牛,我们就好比公明仪,想让牛融入我们的社会,但错误的用了法律这把琴,琴声对牛来说没有触及其意识的深处,法律对于精神病人来说触及不了他们的内心,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国家现在对精神病人的违法犯罪行为结果是不予刑事责任处罚呢?因为我们国家知道,法律不会促进精神病人与正常人的融入过程,所以我们的刑法处罚对正常人来说是有用的有处罚的,但对精神病人来说却是不需要承担责任,必要的时候可由其监护人或者监护机构来承担责任。

  那我们怎么让得精神病人融入我们呢?当然是人类最伟大的情感——爱。

  小猫小狗融入我们的社会靠不得法律法规的约束,却是切切实实靠的我们的爱,我们爱他们,带他们玩,给他们吃的,给他们睡觉的舒适小窝,我们的爱走到了他们的意识深处。对待精神病人亦当如此,哪怕他意识与我们不一样,哪怕他是单纯的无认知能力的,但我们的爱确是能穿越时空跨越种族抵达思维深处,扣开意识的大门,亲切的问候一句“我们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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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个人想法不同导致看待事物有不同的看法,每个人总希望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是能被大家认同的,毓迅不否认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但毓迅能保证自己不会用自己的想法去强行施加别人,就算有的话,那也是一个被无限打压下的爆发状态的毓迅,毓迅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那位评委的评价太过极端了,但是毓迅从来会说“我不喜欢”。

  想法无对错,一百个读者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毓迅只是希望辩论是一个各种想法观点碰撞的地方,是一个可以畅所欲言无所畏惧的地方,但不希望它是一个时时刻刻在别人思想下的一个语言游戏。

  辩论一旦有了强行施加的思想,那便不是辩论了,那只是某些人喜欢的,某些人愿意看到的,游乐场了…

  在当今社会,我们有资本有实力去天马行空的思考,文化多元使我们思维越发开拓使我们站的越发的高,看的越发的远。但这一切都是我们不被同化,不惧压迫,追求思维独立的前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