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吧,你用来装死的血神宗术法。”

  白秋然冷笑着扫过了剩余的十六名供奉。

  “我曾对被你杀死取血的那些冤魂说过,要让你尝一尝他们的痛苦,不过血神宗路数很多,剩下的就由你这些弟子来代受吧!”

  言毕,他抬手成爪,一爪抓向了朝他攻来的那名供奉。

  爪光闪过,那名供奉痛呼一声,xiōng口的三道爪痕里忽然迸射出大量的鲜血,鲜血潺潺如泉涌,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无论这个供奉怎么用真气封堵,血yè还是止不住地喷涌而出,很快,鲜血流尽,他的身躯便如同瘪了的气球一般塌了下去,倒在地上。

  白秋然再向前,那些供奉们惊恐万状,一起朝他攻击过来,但他双手化出千万道幻影,拳指爪掌,或化拳掌为刀剑,每一招每一式,皆是带着至邪至毒的感觉,狠辣无比,打在这些供奉的身上。

  而受招的供奉也死得极其痛苦和凄惨,或全身毛孔喷血,或体内血yèbào窜,或是全身血yè涌入心脏气海,挤爆自身要害。

  很快,白秋然的面前就只剩下了司马英博一个人。

  “白、白兄。”

  他神sè惊恐,眼泪鼻涕一起流出,俊逸之sè荡然无存,哀求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知道啊。”

  白秋然微微一笑,接着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到了他的额头。

  “咕……”

  司马英博浑身的血yè忽然向他的额头处聚集,这个年轻人整个脑袋都膨胀了起来,然后砰地一声炸裂开来。

  踏过供奉们的尸体,白秋然一步一个血脚印,慢慢地来到了祭坛上,与唐纣邪对视着。

  “你还剩多少的真气?”

  唐纣邪眯着双眼,浑身绷紧,背后有冷汗浸出,暗自警惕。

  “你猜啊。”

  白秋然笑着答道:

  “反正我没有筑基。”

  唐纣邪与他对峙数秒,忽然一张口,从嘴中喷出了一道血光。

  白秋然伸手一拦,轻松地将那道血光抓在手里,那血光原来是一柄闪着琉璃sè泽的血sè小巧飞剑,被他拿捏在五指之中,来回把玩。

  唐纣邪额头渗出一点冷汗,背在背后的双手一招,两面黑sè的令旗从司马英博的无头尸之中破体而出,从白秋然的背后袭击过来,放出无穷烈火。

  但白秋然扭头一吹,磅礴真气瞬间便吹熄了火海,他又将那两面令旗抓在手里,撕成了碎片。

  “道友。”

  唐纣邪后退了一步,道:

  “我觉得我们不必把场面搞得这么僵硬。”

  白秋然不理,只是带着和善的笑容,走向了他。

  唐纣邪发出一声厉啸,身体骤然崩解成了一滩血雾,他想遁走,但白秋然赶在他身体完全崩塌的瞬间,伸手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将他从血雾之中拖了出来。

  捏着手臂压制住唐纣邪,白秋然对他和蔼一笑。

  “听说过血神宗的秘传武技,【万神枯血魂断】吗?”

  “啊?”

  唐纣邪一愣,但白秋然已经开始施展招式。

  他的双手分出漫天的影子,或拳或指或爪或掌,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