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太子爷懵逼
��体的样子,抬手摸摸他的额头,不会吓傻了?石舜华想了想:“可不可以先把妾身放床上,妾身好冷啊。”说话间,故意用腿轻轻蹭了蹭太子下/身。

  太子浑身一震,看起来仍然如那提线木偶,机械地把人放到靠北墙的雕花架子床上。而他立在床边直勾勾盯着石舜华,整个人又呆又愣。

  石舜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太子依然没任何反应。偷听他的心声,安安静静?

  石舜华脸sè骤变,顿时不敢再逗他,连忙拉着太子的手解释:“殿下,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故意扮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能有什么苦衷?”太子一点也不傻,他装傻扮愣不过是想看看他不配合,突然间变美的福晋还能有什么后招。

  石舜华松了一口气,跪坐在床上信口胡诌:“妾身打小容貌出众,到街上总会碰到不三不四的街霸无赖跟着妾身。因阿玛的关系,那些人只敢偷偷跟着。可是因为妾身长得好,从小到大都没人愿意跟妾身玩。

  “不得已,妾身只能把自己打扮得很平凡。后来随家父去杭州,那里的姑娘们以为我相貌平平,才接受妾身。”说着话吸吸鼻子,假装很难过的样子,“试问天下哪有姑娘家不爱美,可是,爷,妾身不想美的连个说句话的小姐妹都没有啊。”

  太子低头看到石舜华白皙的脖子,不禁嗤笑,他的这位福晋不但作风大胆,唱念做打也信手拈来。难不成上辈子是名伶:“孤记得你有两个妹妹。”

  “两个姨娘生的,一个一岁,一个一岁半。”石舜华此时可不敢一心二用,也就不知道太子怎么想她,老老实实交代,“妾身只有两个嫡亲哥哥。”

  “如今嫁给孤,没人敢不搭理你,为何还要扮丑?”凡事都多想想的太子并不相信石舜华的说辞。

  石舜华皱眉,她说实话了,太子怎么还不信?于是选择偷听太子的心声,发现他居然怀疑她包藏祸心,石舜华不禁后悔:“爷,妾身说了你别笑话妾身。”

  “说吧。”人在毓庆宫,太子不担心她跑了,有的是耐性。

  石舜华心中一突,不禁吞口口水。

  太子挑眉,孤就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

  夫婿没勾上床,还被不信任,石舜华哪还敢耍花腔,实话实说:“妾身怕别人说妾身是狐狸jīng。”

  以前当孤魂野鬼时被文人墨客骂得耳朵都生茧子了。重活一世,石舜华的确不想再听见别人说她是狐狸jīng。

  太子一窒,不禁挑眉:“狐狸jīng?”

  “是的。”石舜华抬起头,一脸的委屈:“爷,你也觉得妾身很像狐狸jīng苏妲己吧。”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太子张了张嘴,想说他没往“狐狸jīng”方面想。可当他看到巴掌大美艳的瓜子脸,水润的眸子,小巧高挺的鼻子,等着他一亲芳泽的chún瓣,太子喉咙干涩,竟说不出口:“想多了,你就是你,是孤的嫡福晋,未来太子妃,不是任何人。”

  “这么说来妾身不会变成狐狸jīng?”石舜华明白太子心里怎么想她,当真欢喜起来。脸上的难过快要绷不住,干脆拉着太子的胳膊,直起腰直视太子,满眼期待:“爷,妾身这一身好看吗?”

  高挺的浑圆,如瓷般的肌肤,罩在大红sè衣衫里若隐若现。太子忽感鼻孔发热,连忙捂住鼻子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