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試槍
  一连串的实验下来,总共炸飞了十一支管,又炸裂了六支管,这才定下枪管药室的规格,此时已是二月许,邻近的农家已经开始翻土准备春耕,景文不敢再继续就着河边试枪,毕竟虽然没人管他在那边放炮,但是流弹可不是一般危险,所以他也准备往山里面去继续试验的工作。

  这天雨洹争着要与牛叔和徒儿去赶集,景文说她不过,只好由着她,自己则在家里磨零件。

  「夫君!夫君!看看洹儿给买了什么!」雨洹在门外叫着,时近傍晚,夕阳西掛。

  「怎地不进来再说,洹儿一定累了吧,快进来为夫给你捏捏。」景文非但不开门,声音听着还有些闷,那压抑的感觉像是从里屋传来的,雨洹一头雾水,这大半年里没看过他与村里其他女子讲过隻字片语,更有甚者,目光都不愿与她们对上,更别提他这德行会有想纳妾的想法,要纳也不可能急着趁她不在偷人。

  「夫君倒是出来呀!」

  「洹儿倒是进来啊!」

  听着有些作贼心虚,像是欲擒故纵一般,喔不,是反过来,欲拒还来,雨洹眉头一皱,推门进屋,果然客厅内空无一人,心有忐忑,走往内室,揭开帘子,忽然被一个大汉搂进怀里,一吻半盏茶,男子光着上身,精实肌肉一览无遗,雨洹的一双小手先是搭在那厚实的胸肌,不自觉的下滑,拂过肋骨,轻巧的弹过那一排八块腹肌。

  这人不是林景文是谁。

  敢情你躲在屋里要偷的人是我呀!雨洹心里一甜,忽觉不对,使力推开他。

  「夫君莫要胡来了,牛叔在外面呢。」她羞怒道。

  「唉唷不好,你怎地不早说,让我荡呢。」他一脸吃瘪,急忙穿起衣衫。

  「让你装神弄鬼,早叫你出来,夫君自己不听的。」她嗔道。

  「乖乖,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快些把牛叔他们打发了是正经,可还不少正事要忙活呢。」说着也理好了衣带,轻巧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大步走出房门。

  「哈,让你急呢。」雨洹一个蹦跳跟了出去。

  只见林景文愣愣地站在院内,看着栓在门边啃地上杂草的灰驴。

  「洹洹,你刚是说牛叔还是驴叔?」

  「驴叔。」她正儿八经答,不用一秒笑喷。

  「叫你捉弄你夫君了,家法伺候!」景文怒哼了一声,一个闪身把她扛上肩头,一步滑进屋里,反手栓了门閂,一手拎起娇妻按在门上,衣服也没怎么脱,一个吻上去就把事情给办了。

  半时辰后。

  雨洹侧着身坐在桌上理着衣衫,有些发矇,夫君竟是如此狂野,就离里屋也就五步内而已,偏生就不进去直接在客厅门前桌上大发兽性,令她始料未及,但是动作还是温柔细腻,也不想弄得她生疼,震惊之馀心里还是甜甜的。

  「洹洹吓着了吗?」景文拉开凳子,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她不发一语任其摆佈,「夫君给你赔不是了,别气我啊。」

  对,叫你造次,偏生静得你慌,雨洹看着屋里大战过后柴堆散乱一地,想起方才激情似火,不禁羞红一脸。

  「洹儿如此大幸得遇夫君,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她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微微扭动两下,像是要鑽进他心窝一般。「洹儿幸福如此,当真可以么?」

  她眼角带雾,面带霞红,一抹樱唇轻吐兰芳,眼神迷茫凝视爱郎,正是情到深处更上楼,爱到极致无怨尤,此刻她的一颗心已经是紧紧与爱郎系在一起,遑论世人诸多规矩方圆尽皆与她无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