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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三爷你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

  刘成脑子也终于清醒了些,“不是说凶手没背景么,若人是三少爷杀的,特么尸体还找得到个屁。”

  简子涛立马接上,“对对对。所以这才是最大的疑点,凶手的身份背景,现在还是个谜。”

  陈秉安突然问刘成,“你的心头肉怎么不随身揣着,舍得放外边乱跑?”

  刘成叹了口气,“我就是跟她赌气才来船上。”他喝了一口简子涛杯中的白水,“她当年的师父这段时间正好回来本城,她硬是天天陪她那师父不跟我回金屋,我这才……”话中有些懊悔,“我是不是太宠她了……操特么我刘二爷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金屋是刘成的私人别墅,里面住过的姑娘换了不知几十个。

  陈秉安拍拍他肩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没心没肺三十年了,船上再睡两天就回家去。”

  简子涛跟陈秉安一同下船,他问他,“三爷这是打算亲自介入?”

  陈秉安笑了笑,“若是我有那个力。”

  “哈哈哈,三爷真是重情义得很。你这是想要帮她彻底刨出来吧。明明都有窦姑娘了,还挂着那鹦哥……她可真荣幸。”

  陈秉安不置可否,抬眼一看天上游动的厚厚云层,慢悠悠道,“天气才回暖这又要降温了。”坐进小轿车的前一秒他又对简子涛说,“跟人心一样。”

  “冷暖自知?”

  “阴晴不定。”

  第七章

  陈秉安靠在偏厅的沙发上等人,他闭着眼小憩,顺道琢磨着出了这码子事儿,下个月元宵节的小曲儿,鹦哥怕是如何都唱不了了。

  元熹正指使元霄将一盆贵的兰草从客厅挪到楼上去。自打那日他和三少爷在房里白日宣淫后就再没做过重活。陈秉安提前打了招呼,他自己也做不了。

  两人过路偏厅,元熹一眼就见着沙发上休息的人,欣喜极了,“三少爷!”

  陈秉安闻声睁眼,“嗯。”冲他们微微颔首。

  元熹一点不客气,立马抛开一旁抱着花盆的元霄,向沙发上跳去,像只粘人的小猫,亲昵挤进陈秉安怀里,将头枕在他胸口。

  陈秉安懒懒看他一眼,玩笑语气,“怎么,指使人给累着了?”

  元熹咬着嘴唇,模样讨人,“是想三少爷想累的。”

  陈秉安被他逗笑,伸手刮了刮他鼻尖,语气温柔,“我有这么沉?光是想我都能想成一把软骨头?”

  元熹听后像怀春小姑娘一样笑了,“三少爷不就是喜欢我这个软骨头么。”

  元霄听得耳朵发烫,将走不走,彳亍两步,便将沉重的花盆搁在地上,乖顺地低着头,站在墙边。

  陈秉安倏地想起兜里还有两颗比利时的新鲜巧克力,是前一天下船时随手顺的。他掏出一颗剥开糖纸,捏着元熹的下巴让他张口,丝软的巧克力便顺势滑进他嘴里。

  “好吃么?”陈秉安问他。

  “好吃!”怀中少年一副满足的模样让他十分受用。

  他正欲抽回手时,元熹一把抓住他手心,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尝他的手指,声音甜腻,“这里还有,不要浪了。”灵巧的舌头吃干净指间残留的巧克力屑,又勾在陈秉安的手指间来回翻卷舔舐。一双桃花眼中贮着满满的欲`望,直勾勾盯着身边的人。

  陈秉安撩开他的领口向里窥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