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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丧穿着一层薄外衣,被扯的露出小臂,袖子蹿到上面,屋子里还站着助理,他急着放下衣袖,还是被一旁的助理看到手臂上淫乱的齿痕。

  助理尴尬的不行,怪自己眼睛乱瞟,摸摸鼻子,提起二位老板的行李箱跟在后面。

  等连拉带扯的上车,林丧狼狈的瘫在软垫上整理衣服,虚喘着气,面颊红润。助理在后备箱放完行李,坐到副驾问后面的郑少瑜是原定的医院还是机场。

  “医院。”林丧抢先说。

  郑少瑜没有阻止,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

  后排的隔离玻璃阻挡住视线和声音,司机板着脸死气沉沉,倒是助理心领神会的别过脸,捂起嘴笑了。

  原来“学长”就是郑少瑜的恋人,还对外说什么“以前很照顾他的学长”,搞不好是床上的爱称吧。

  车开了一会,车窗拉着帘子。

  做不成全身,露出来见人的地方弄好也行,林丧退一步想到。

  衣服裤子全部解开,他歪躺在座位,身后没一点缝隙,整个人被压在身下。

  放在扶手上的手背被人笼着一直捋到胳膊,手指挑开领口的扣子,沿着贴在锁骨的纱布画圈,林丧一条腿被扣住膝弯,压在肩膀,褪下的裤子堆在脚腕,他下半身悬着,视线被眼前的裤子遮挡看不到郑少瑜在干什么,但体内感知着手指挤进穴口从冰凉变得有了温度。

  郑少瑜喜欢极限,总把林丧逼到绝路,直到他真的承受不住。

  扩张的手指从两个变为三个,不断的分开并拢推进到指根,用力的在肠壁抠挖,郑少瑜不用特意去寻找林丧的那处敏感点,早就熟知对方的身体,甚至做到哪一步会高潮,心里都有着计算。

  密闭狭小的空间难以施展身体,不停挤按而充血的肠壁,积累着酸胀的快感,有时手指关节曲起,不经意的顶在那里,就足够让林丧浑身颤抖的淌下口水了。

  “唔……”

  他睁开眼睛,咬住嘴憋回声音,和前排这么近的距离,不管隔音怎么样,叫出声都很羞耻。

  又一次故意的擦边,林丧轻如羽毛的发颤,他越来越没胆量在房事上拒绝郑少瑜,即使双手没有领带束缚也很少去推拒,放在身侧紧紧抓着椅垫。

  郑少瑜捏住他起立的下体,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蹭娇嫩的前端。动作谈不上轻柔,林丧绷紧大腿,酸楚得蜷起脚趾,即使有痛感,还是完全硬了,这放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林丧又难过又无可奈何,抽着气射在纸巾里。

  郑少瑜从后面翻出一件预防着凉的外套裹住林丧。他虚弱的任郑少瑜摆布,肠道也放松纳入并拢的小指。

  等手指分开向里伸入时,林丧感到了困难。

  移动缓慢滞涩,重复着拔出一小段再进入的过程,薄软的褶皱一直箍到虎口,林丧已经满身是汗了,窒息感一直都在,捂在身上的衣服,热到上不来气,从领口到后背全是湿的。

  “不行……够了……”林丧提出微弱的意见。

  郑少瑜也喘的很辛苦,抬头瞄了林丧一眼。

  怕是时间来不及做爱,他摸索的翻出袋子,取出一串串珠。

  用牙撕下林丧锁骨的纱布,郑少瑜随手抽一张湿巾擦掉上面的药膏,扳过林丧的小胸膛,舔了上去。

  林丧抱住郑少瑜,痛到哽咽。

  车平稳停到地下车库,助理敲了敲车窗,咳嗽着示意到�